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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拔。

我知道的,我知道只要是7D的活動,我一定會見到他。
我有掙扎過不去。
補習社已經會見到。
我沒有刻意遲走,不過要是我遲走都要碰到他在門口,我真的沒有什麼話好說。

不過都是去了,因為那天我媽不回家煮飯,而且我想去MUJI買紙。
雖然後來還是忘了經過無印。

剛去到,只是坐到姐姐爸爸那一堆,一起聊港大生活之類。
起碼有爸爸知道港大有很多仆街,突然覺得自己一個人上課又如何。
如果那些都只是一群仆街,我又何必要花時間跟他們social?
妹妹跟爸爸約定每星期去吃飯……好溫暖,這是朋友。
可以肆無忌憚地說話的感覺……好想用力地再次擁抱。

之後大伙去維園。
買飲品,逛這兒逛那兒,毫無目標地在香港島遊盪。

這傢伙,不斷地跟我說話。
我開頭有engage in the conversation,很普通地聊著。
可能是姐姐在,人心情比較好,覺得沒什麼便carry on。

到姐姐走了,我的熱誠開始下跌。
大部份時間都在閉嘴。
當大家都走到海旁,聽到他開始說在澳門遊玩的事,我走開。
我不想聽。
我不想聽疑似是那種開心回憶的事。
我不關心,不會關心,也不想關心。
Who cares?

被他問及人際那邊如何,我只有說都在自己一個上課。
覺得這是非常悲慘的他looked very overwhelmed,我卻只是冷冷地回一句:「我習慣了。」
又與你何干?

……我有生氣的部份。
不過……

在抬槓時,還是一貫的以裝淋水威脅強行閉嘴。
我還沒瘦到減無可減的地步。

然後去到海濱公園,有很多放狗人士在讓小狗伸展四足。
有那麼的一頭大大的金毛尋回犬,好奇的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惹得他發窘想要裝打,狗卻跑開去了。
蹲下去逗著狗狗回來,狗狗卻不予理會,走開了。
那一刻,那幅畫,美得我非常之想再看多一次。

……為什麼?

要回家時,已是十二時半,人在灣仔,能回家的巴士已經絕了。
只能乘小巴吧,我沒什麼所謂,我也想快一點回家。
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的同學,不斷要他送我。
老實,我聽得很煩。
你們會覺得這樣很高興,我也沒有覺得尷尬,可是好煩,笑話說得多只會讓人笑不起來。

結果標著「西環」的小巴來到,後面的同學笑說「哎呀只有兩個座位」,不是我太累早白了他一眼。
世界也證明有時有些話不說尤自可,你一說上天偏偏要讓它發生,該死的真的只剩下兩個該死的座位。
連位。我煩死了,被身後同學的起哄聲。

算。小巴門已開,他也已動身上車,也叫我上車,那算,我不好叫小巴司機等。
可是我真的有點生氣,在他咬牙切齒地說「果班友仔玩野」的時候。
應該跟他說「那麼下車吧。」有那麼一刻後悔沒說。

去到那個時間,我真的沒話好說。
只是點頭「嗯」「哦」冷冷的「是這樣的了」。
只想快點到家。

到了站,這傢伙卻堅持真的要陪我走回家。
幾乎沒反白眼,我就說不用啦,頭也不回的下車,然後也差點沒被隨著下車的他氣死。

不過,也沒有不感激。
回家那條路,在晚上恐怖到死。
For a couple of times, I really dread walking home by myself.
That long alley is too dark, and the hospital is just at the side.
Those shops selling coffin... The shadows of trees that strangely highly resemble movements of ghosts...
起碼就這一天,我發現晚上的這條路,也可以很奇妙的不恐怖。

馬路對面的公園裡,有小孩在拿紅色的膠掃帚扮哈利波特。
他指出來的時候差點沒笑出來。

不過,我有想,如果這些事發生時,我可以連那丁點苦也可以撇開,有多好。

最後到家樓下,交換最後的一句話,我丟下謝謝,竟換來「說什麼客氣話」。
我轉頭,速步踏入大廈閘門,頭也不回,因為不想讓他看見我哭。

為什麼有這麼的一個人,肯做這些事,會強逼給予我拒絕接受的好意,會放縱我不去做不想做的事,被委屈時會不嫌得罪代我討伐……
卻不允許我去擁有。
連施之援手時也要思前想後,會不會惹來無謂猜測。

不讓我去明目張瞻的……愛。
雖然是我不去做在先。

不過我跑不掉,這件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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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ro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